藏海埋在君王胯下衣衫之间,认真侍弄着这天下最尊贵之人的器物,他顺着roubang上怒张的青筋舔舐而下,把阳具周围浓密的阴毛舔湿,又将两侧囊袋分别含入口中侍奉。

    藏海有些呼吸不畅,唇瓣酸麻发软,但丝毫不敢松懈,重新将那根guntang的粗长rou棍吞入唇口之中。

    相较于阳具的粗大,藏海的口唇却很小,红唇张大到极致,也含得很是艰难。随着不断的进出,唇角渐渐被rou棍磨出细沫,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瓣滴落,扯出丝线。

    不知进进出出了多少次,次次顶到喉咙深处,藏海白皙修长的脖颈间亦被顶出性器的形状。终于,一阵抽搐之下,白浊喷涌而出。藏海不敢让射出的jingye溅出,仔仔细细吞下,咽入喉管之中。

    藏海垂头,他有些头晕目眩,低低喘息着。

    皇帝微凉的指尖抚摸过他的唇瓣,摘下藏海唇角残留的一缕耻毛,又拍了拍他的脸道:“小海,去将那案上的红烛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藏海正欲起身去拿,身后却传来渐冷的声音:“朕让你起身了吗?爬着去!”

    藏海闻言起了一身冷汗,他方才眩晕之下,差点忘了规矩。他恭敬叩了头,转身爬向桌案。

    皇帝不动声色盯着眼前跪地爬行的青年,神色不辨。他白嫩的臀部高翘,股缝之间两口xiaoxue若隐若现,那艳色比平时更勾人。

    “陛下。”藏海双手奉上案上燃着的红烛。

    皇帝看了眼他苍白的手腕,从他手中接过:“腰塌下,跪好。”

    烛影摇曳,明灭间藏海如玉的脊背上有蜡油滴落而下。白嫩的肌肤之上红烛点点似绽开的花朵,藏海被热蜡烫到,却不敢求饶,只紧咬着唇瓣,闭眸忍耐。

    “小海,你不如…跟朕回去吧。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朕都会给你,这流放之苦也不必受了。”

    藏海闻言却倍感讽刺。跟陛下回去?以何种身份?永远见不得光的禁脔吗?他宁愿死在这流放之路,也不愿被锁在君王榻上,后半生不见天日。

    未等到回应,皇帝神色渐冷,扔了手中的红烛,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物,未有丝毫怜惜地捅入他女xue之中:“朕听闻庄芦隐离世之前亲手给你雕了簪子,据说是个木的。他一个武将粗人,又不善雕刻,定是粗糙,扔了吧。朕寻遍天下得来这块美玉,命人按你的喜好精细打磨成簪,你且收着。”

    皇帝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京中有事,永容已先一步离去。新一任解差恰好途径此处,你既然不愿意跟朕走,今日便收拾东西随他们去吧。”

    耳畔脚步声渐远,藏海被xiaoxue中的那物捅得气喘连连,他趴在地上缓了缓,才有力气翻过身子。

    藏海将双腿张开,只见玉茎下方红艳的xue口中隐约有簪子的顶端。强烈的羞辱之感涌上心头,他默默想着,这算什么?贵人们连这也要争个输赢?他可没有自作多情到认为陛下喜欢自己,顶多是当个消谴的物件吧。

    藏海忍着羞耻,将玉簪从xue中取出。果真是非同一般的精致,但他未有一丝不舍,推开窗子,随手将玉簪扔入窗外的湖水之中。

    他眼中毫无波澜,比湖水更显平静。良久,他起身清洗了身子,穿好衣物,随意束了发,又将枕下的木簪收好,胡乱收拾了行李,便不再留恋地离去。

    “藏海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他应着。

    解差抬眼,确认无误后,示意身后之人拿了专属流犯的衣物和刑具,嘱他换上。

    藏海将袖口卷起,抬起手腕,配合着重新戴上镣铐。漆黑粗重的铁环映在苍白细瘦的手腕间,对比鲜明。

    “规矩都知道,日行五十里,不能多走,也不能少走。其间不准睡床,遇雨不准打伞,记好…别的也不必多说了,走吧。”

    许是临行之前交代过,这一路倒也相安无事。不知徒步行了多少日夜,终是到达了边境。

    解差将一行人交给了边境修长城的劳工头,完成差事便离去了。

    藏海以罪臣之身,贬来边境服役五年,自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。只能穿着破旧的衣衫,住在透风的帐篷里,日日累到筋疲力尽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容颜过盛,便没有如同往日那般,全把长发束上去,将墨发留了几缕垂在鬓侧,用以遮住绝艳的脸庞。日间干活时也尽量避免抬头,大多时候只埋头苦干,每晚到河边清洗完后,又故意重新在脸上抹了灰土。日复一日,倒也无事。

    这日,因着昨夜的寒雨,他身子有些不适,在拉土石时不慎跌倒,当即被领班甩了一鞭子:“起来!别偷懒。”

    那力道不曾收着,藏海单薄的脊背上顿时渗出一道长长的血痕,衣物霎时染了血。他忍着痛,咬牙正欲起身,便听闻一阵马蹄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
    士兵们似是刚刚打了胜仗,喜不自禁,簇拥着中间的将领而来,“将军真是英武,这一仗,漂亮!”

    “赏,通通有赏!”

    原来是刚打完仗回营的将士们,身侧领班和劳工们忙跪下行礼。这声音异常熟悉,藏海拖着脚腕上沉重的镣铐,亦翻身跪下,余光去看时,怔在原地,是他?

    庄之行?平津侯的二儿子。

    平津侯灭他满门,他为复仇,让平津侯家破人亡,其间用尽各种手段,亦利用了眼前这个人。

    藏海心中复杂一片,他如今是威风凛凛的将军,自己则是被贬的低等劳工。上天真是公平,自己这种恶人,活该受此惩罚吧?

    众将士渐渐走远,谁也不曾注意到衣衫褴褛,跪在地上卑微如尘土的劳工们。

    “将军说有赏…那我们有吗?好想多喝一碗粥。”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?怎么可能有?”旁边一人嘲笑道。“就凭我们?才不配,不克扣就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起身继续干活,领班看到藏海缓慢的动作,踢了他一脚,又狠狠抽了一鞭子,不耐烦道:“磨蹭什么?快点!”